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暂时弄不清楚。
回过神后，她给李天发了一条微信：“不要忘了把李天送我的画给我拿过来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李天回复道。
他没有回出租屋，而是直接去了江城大学美术学院的那间专属画室。
他要连夜赶画了。
大约零点的时候，李天的手机突然响了。
拿起手机看了下。
是楚心月打来的。
李天有些惊讶。
印象里，包括杨宇的记忆里，楚心月很少会主动跟他打电话。
放下画笔，李天按下接听键。
“喂，杨宇吗？”电话里响起楚心月的声音。
“是我。”李天道。
“你今晚不回来吗？”楚心月又道。
“呃，今晚有点事。”
“那你忙吧。”
楚心月又把电话挂断了。
李天看着被挂断的手机，沉默着。
几次想要解释，但最终什么都没有做。
又过去一天，距离他和楚心月正式离婚还有19天。
李天很清楚，自己不能在这个时候喜欢上这个女人。
因为他们的夫妻关系只有十九天了。
收拾下情绪，继续画画。
楚心月的出租屋。
此时已经十二点半了，但楚心月还是睡不着。
以前是李天在家，她睡不着。
而现在是李天不在家，她睡不着。
来回在床上翻滚着，数了无数遍小绵羊，就是睡不着。
她双手垫在脑后，看着头顶的天花板，目光闪烁。
“那家伙又在哪个情妇家呢？”
“为什么他一点教训都不长呢？”
“外面的女人就那么香吗？”
“那当初为什么还非要跟我结婚呢？”
...
完全是一个寂寞少妇的心理活动。
楚心月都忘了当初离婚时的初心了。
“啊啊，好烦。”
凌晨一点。
还是睡不着。
楚心月只好刷抖音来打发时间了。
然后，刚好刷到一个本地的抖音视频。
“江淮路杀人了，好像是搞人妻，结果被人家老公给捅死了。”
而视频显示，一具尸体正躺在路边，已经被盖上了白布，旁边有警车，救护车。
楚心月猛的坐了起来，然后拨了李天的电话号码。
但没有人接。
她继续拨号。
但拿着手机的手开始颤抖了。
还是没人接。
楚心月的手指颤抖的更加剧烈了。